我写了一本关于教育的专著,一伙儿朋友传阅。某日,一老兄高兴地说:“老弟,有一个老师对你的书很感兴趣,他想见见你!”我很兴奋,问:“他是怎样看当今中国教育现状的?”朋友嘟囔道:“他说,他对当今教育现状非常不满,因为很长时间没有涨工资了……”我无语。
当今中国,很多人看问题只看现象不看本质,只看片面不看全面,只看自己不看全局。莫言无论走到哪里,头上都顶着“诺奖”的光环,于艾平在网上发表文章,总喜欢在名字前面加一个前缀,似乎要是不加上“作家”二字,世上的人就不知道他啥身份。有人经常在自己的简介上加上“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”,与莫言、于艾平是一样的味道。
莫言提起伟人时代,总是变换各种花样和手法,抹黑攻击共产党领导,和社会主义制度;于艾平提起伟人,通常要加上“残暴”之类的形容词,用大部头的作品表达对那场“浩劫”的痛恨和憎恶。今天我就说一说,伟人被泼脏水的底层逻辑。
伟人少小离家,生他养她的父母生病卧床,思儿心切,却不能见到自己的儿子。作为儿子,不能在父母床前尽孝,作为丈夫不能让妻子受到足够的庇护,作为父亲不能让儿子享受天伦之乐,但伟人心里装着的却是国家的昌盛,民族的复兴,甚至人类的解放:“安得倚天抽宝剑,把汝裁为三截:一截遗欧,一截赠美,一截还东国,环球同此凉热!”
而青年时的莫言,正在编织着谎言:“十岁以前,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照相”、“十五岁以前上学,都是光着屁股,女老师不敢正眼看我”、“冬天,我津津有味地啃食着学校的炭块”、“那个人没有死的时候,我家还没有牛;那个人死后,我家就有了牛”。作家于艾平则正在为在“文革”中死去的父亲撰写一百多万字的小说《原谅,但不能忘记》。
“西安事变”中,蒋介石被抓,全军将士义愤填膺,一致要求处死双手沾满革命者鲜血的刽子手。对于伟人本人来说,杀死妻子、三弟和妹妹的仇人,就在自己手掌心攥着,国恨家仇,杀死蒋介石易如反掌。伟人却以民族大义为重,经过谈判释放了蒋介石,并形成抗日统一战线,为中华民族的彻底解放奠定了坚实的基础。
而中年的莫言却咬牙切齿地抹黑那个时代,仇视伟人:他对着伟人井冈山的遗物,恶狠狠地说“恨不得往他床上撒泡尿”;在小说《生死疲劳》中,塑造一个“善良的地主,被百姓活活打死”;写到八路军的时候,这些英勇的战士却都是“歪嘴斜眼”“歪瓜裂枣”;写到北海道居民他却情意绵绵地夸赞其“勤劳”。
张国焘数次“大清洗”,杀害大量红军将士,后又另立中央,分裂共产党,其罪可谓大矣。伟人不计前嫌,在延安委以重任。1938年,张国焘借“祭拜黄帝陵”之名,投靠蒋介石。关于张国焘还在延安的妻子的处理,伟人挥挥手说:“愿意走,让她走吧!”
伟人在世的时候,一些人手里攥着“毛主席语录”,一句一个“万岁”。伟人去世后,这些人立刻杀气腾腾,编杂志,写小说,讲故事,哭诉“土地改革”杀死了“慈善家刘文彩”,乱棍打死了“善良的地主”;本来被伟人非常信任的一些“民主人士”,突然声嘶力竭地叫嚷“多党执政”,被划为“右派”,失去了往日威风,伟人去世后就成了“迫害民主人士”的“罪证。”
抗美援朝战争期间,为了长津湖战役的突发性和隐蔽性,驻守华东的第九兵团秘密入朝。深受伟人信任的“民主人士”张东荪,为了能保住自己的既得利益,把这个绝密情报交给在北京的美蒋特务,最终致使志愿军将士两万九千多将士牺牲。整个高层震怒,一片喊杀声。伟人却说:“他过去帮过我们,我们对他不杀,不关,养着他吧!”
张东荪父子在“文革”期间,受到了青年学生的冲击,张东荪不思其过,反而对伟人耿耿于怀。八十年代政府为张东荪平反,恢复名誉,一些文人跳出来说,张东荪“叛国案”是个“悲剧”。说的轻松,数万热血青年血染异国他乡,简直就是罪恶滔天,怎么能一个“悲剧”搪塞过去。
新中国成立后,伟人以一个具有战略眼光的政治家的眼光,觉察到一个可怕的迹象:这些“革命功臣”进城了,第一件事就是换老婆,第二件事就是追求奢靡的生活,房子要又大又漂亮,出门讲派头,工作中高高在上,和群众拉开距离。
伟人发动的历次运动的本意,就是不让这些曾经的革命功臣变质而已,根本没有个人恩怨,但却遭受了举世无双的抹黑和攻击。
风霜雨雪,是大自然运行的规律,谁也不能,也没有能力去干涉。一场寒流冻死了几个苍蝇,苍蝇的子孙是不是要到天庭去问罪?一场台风过来,横扫几个省区,房倒屋塌,树木连根拔起,人员伤亡甚众,我们去找谁问责?这又该算是谁的“残暴”?
一句话说穿了,伟人给他们造成最大的“伤害”,就是在世的时候,不愿意让中国再回到人压迫人、人剥削人的社会,不愿让先烈的血白流,想给中华民族摸索出一条永远的国泰民安的治国之道而已。
如果真的按照伟人的思路去做,那些贪污腐败分子还能为所欲为吗?那些欲壑难填的野心家还会如此敲骨吸髓地盘剥劳动者吗?
伟人如果能让有钱人更有钱,让有权的人为所欲为,让莫言们大发横财,稳稳当当地做一个“人上人”,他们还会往老人家身上泼脏水吗?